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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韩张】《连理枝》 一

“他们暗藏的恋爱分分合合约是四年,只叹生不逢时缘分未尽。”

》是看了《半生缘》后的产物。

》有人物私设。
时间线是四几年吧…大概??
不会牵扯到历史*

》张家只有张新杰(是学堂老师)和张欣颜兄妹(妹妹比韩家的韩书安大三岁)
韩家经商父亲韩钟贺 大哥韩文杰 二哥韩文清 三妹韩雯静  大哥留了儿子叫韩书安
》这些是目前会出场的人物。


张新杰想,韩文清已是恨极了他吧。

     可他们又不得不在各种的日子里相见,韩雯静,或许叫张太太比较好——总是吵着嚷着要见自家的亲哥,一见面却是又找了别人去耍闹,俨然一副小孩子心性。只是这“别人”也不是什么外人,正好了是韩夫人——也是新杰的妹妹。只留了他俩待在房里喝着茶水,彼此也不敢对上眼,俨然两尊雕像,缄默不语。

    他俩分别后再没说过话,偶尔家里家外遇上韩夫人张夫人也是客套两句,再说什么话仿佛都是出格的罪过了。

     张新杰当年(也就是四年前)在上海的一所学堂教书,教的是开蒙,只是教那些六七岁的孩子认认字,学学那些浅显易懂的文章罢了。只是那群学生实在也是猴儿极了,极少的作业也只是应付应付了事,只有在张新杰气急到咳喘,雪白的方巾上出了几滴鲜红,被眼尖的学生瞧了去,才能老老实实的待到夕阳。

     班上有个学生叫韩书安,天天在不大的屋里皮的没边,愣是让新杰对一个不大的孩子动了怒,让那孩子唯唯诺诺的去叫自家长辈来——当然只限于男性。

     “你是书安他父亲?”新杰推着眼镜问他,目光越过镜框打量他的样貌,与书安三分相像,却神情有所不同,是那种硬朗的线条。

     “不是,他是我大哥家的娃子。”他回答。

     “我不是告诉你说叫你爹来?”新杰转头怒着看向书安。

        书安极少见到张老师这样,扁着嘴想到什么就要哭出来。

      “老师您别气,”对方用手想要拍新杰的肩膀,新杰一下子向后倒去,他伸出的手悬在半空。

      他压低了声音对新杰道:“我大哥他,去了。”

      新杰此时才发觉他犯了大错,招招手把书安带到跟前,从抽屉里摸出一块高粱饴来——他不似那些阔少爷有不少的外国糖果,又拿方巾给他拭了脸——那是雪白的,不带一丝红色。

      “乖哈,”新杰拉着书安的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,“你先去找时国他们耍着,我跟你伯伯说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 那孩子一溜烟的跑了,风里夹杂了什么悲伤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 新杰又抬头看向他,他正摆弄着手里那块怀表。

       “怎么称呼?”新杰问。

        “叫文清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 新杰点点头:“韩先生,可否告知您家可是什么行当?我只觉得您该多管管书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 文清被他说的有些愧了,低了头只把怀表放回大衣口袋里。

        “我家是经商的,前个一直是大哥在上海和我父亲一起的,”大概他与新杰素未谋面,只顾着接着往下说。

        “大哥些个日子身体不好,紧接着好好一个人便去了。我便被从青岛叫回来暂时管着我哥这边的事儿,也顺带看着书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初来乍到罢了,只把书安的事儿交给管事的去办,觉是书安没了爹,孤儿寡母的也就冷落了,不过主要责任在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新杰只听着也懂了来龙去脉,秋天的风卷着落叶刮到他桌上,没忍住又咳了一声,待他抬头去看想要关上窗户时,发觉天色已经暗下来了。文清披上了大衣去找书安叫他回家,新杰关了窗子拿了一些作业揣在包里也往回走,又在门口碰上了文清和书安。

      “张老师,你如何来的?”文清问。

      “电车,我一向都是乘往陆家嘴那边的。”
       “巧极了,恰好顺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 文清的眉头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紧皱了。

       在车站候车时文清也是了解到了新杰的情况,也默默记下了他的住址——两个人定是交换了住址,也不知是否有没有什么私信,只讲说为了联络,也是为了书安。

       在车上他俩无话可讲,文清在摇晃的车厢里扶稳了书安,便瞥向新杰的侧颜,白白净净的,像是民国时的学生,清俊极了。新杰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,颊上莫名的发烫,他二人急忙将相撞的视线各自撇了去。

     没过多久他们便下了车,明晃晃的大灯让人眼晕,文清朝新杰挥了挥手,道:“张老师,慢走。”一边又拉了书安的手,也让他说了声“再见。”

     听到这两声,新杰竟突然地笑了起来,声音裹在围巾里有些闷闷的。

      “再见了,韩先生,书信联络。”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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